上當受騙阿明

以前是個寫電競同人的,現在是個死人。

[康7]无双.续2【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叫他无题好了】

【一些废话:大家好,我是说好了要还债结果欠了一年多到现在才还起来的杰明,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我,不记得的话也没关系因为我真的欠的太太太太久了。这个算是一个系列的最后一篇,若想知前情请戳链接https://wbppjm.lofter.com/post/1d6b0b97_b8b13a8【这个是正章】https://wbppjm.lofter.com/post/1d6b0b97_bf259e8【这个是番外1】,然后这篇是最后一篇,感觉也是写的最烂的一篇,因为忙于学业+这个文档是一年多前建的,一年多后的现在我才编辑,所以原先的很多情节我都有改动,而且原先想的结尾我也不记得了,你们看到的这篇是因为写作业写到不想写憋了两个晚上憋出来的。然后呢,惯例三禁,希望各位不要骂我,小学生文笔请各位太太见谅。因为这篇写的真的很垃圾】

  我又被先生留堂了。

  父亲说男孩子一定要学识渊博,中举后便一定能出人头地,而我却从未思考过这些问题。或许是不可逾越的父辈代沟的缘故。

  就这样我呆坐于厅堂怔怔的望着被夕阳映的泛红的青石板街,即便不是滋味也无能为力。

  

 

  先生进来了,我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外貌如此张狂的人会是一介书生。在我眼里,向先生这般男子应是驰骋沙场的悍将。

  “天色略晚,若希望早些归家,便可...”

  察觉先生颜色稍变,“先生若是家中有事,我可以在此独自背诵...空闲时检查即...”

  “这如此宏伟的夕阳...你看得到吗...”

  望着先生的神色渐渐暗淡下去,我急忙,“先...先生莫不是思乡....”

  见先生半晌无回音,我拎起布袋,“先生...我是不是该..”

  正准备退去却被先生一把叫住。

  “阿明..若不麻烦,可否听先生说个故事...”

 

 

  我有一个深爱的人,若问痴情到何地步,一言难尽,红豆相思都不足以表达那份感情。

  他是我的兄长,但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他是父亲先前经商带回来路边的流浪儿。——他长得很精致,在外流浪多年皮肤还是那样的白皙,霎时间我竟然认为他是上天赐的恩惠。

  

 

    我们院前小路旁有一家书屋,也就是此处。年少时我和他一同在此念书。我本对书本毫无兴趣,个个方块般的字体令我头眩目晕,可是昌宇他就不同,仿佛我眼中任何一个枯燥的文字在他手上都成为了一曲悠扬的民乐。

  每当到家,在父亲和母亲预备炊事时,他便耐心的坐在庭院里教我一天落下的功课——是,我对先生摇头晃脑诵读的篇章并无兴趣,当时的我更加喜爱杂草丛生的书院或是巷口茶馆名扬整座城的桂花糖水,每逢身感乏味,我便在先生声情并茂的读书声中钻在桌子底下溜出了学堂。

  即便如此,即便我已表现出我对书本的极度厌恶,昌宇还是肯细心的教导我——恐怕因此我对他的感情便不再如兄弟情那般纯真。他认真的模样真的很美,以至在那些时间我只顾欣赏他的容貌。

  我三番两次的和他表露真心,他却都以不同的方式搪塞过去,这让我焦急好久。不过终究他还是答应了我,终于这份感情跨过了亲情的界限。

  这究竟是何种爱,我不明白——或许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是否应该有这份情愫。

 

 

因为我实在对书本没有耐心的缘故,县官下发军令状的时候我便即刻入伍参了军,当时走的很急,传言胡人已攻到边疆,不连夜赶路只会让这个国家更早沦陷。我只好告别了他,赶往塞外那寒冷的不毛之地。他则留在学堂教书,孤身守候我的归来。

 边塞风光很美——当时我心想待天下太平,必携他一同前往观赏这壮阔的美景。第一次征发时间不长,第二次长达半个年头。阔别半载,归城时发觉街坊铺子变了许多,他的话,似乎比以往更加消瘦——或许是念我的缘故。

 被告知他也收到了军令状后,我便心绪不宁,数日不与他交谈。怕他一不小心丢失了性命,或惧怕忽然间他成为了胡人的俘虏...征发前,我说过我会用生命去保护他...

 

 

  说到这,我才留意先生眼里噙着泪水,我连忙安慰,“先生,莫难过...”

  先生抹去眼泪,“恐怕这已和难过无关。”

 

 第二个早晨,天仍未明,胡人便在我们营地杀出一条血路,战友们有死有伤,我带着他一路前行,不料中了胡人的箭。——喏,伤口还在此,手臂有时仍动弹困难,或许这就是一个不可磨灭的痛苦吧。

 他见我摔下马受伤,立即下马为我包扎,不料胡人飞来一支长矛,他为了保护我便牺牲了性命。

 

 

  看着先生肩上那道丑陋的伤痕,我倒吸一口冷气。

  “先生...您...”

 

 

  我食言了,起初我立誓用生命去保护他,可后来却恰恰相反。

   胡人的毒需几日才可遍布全身,或许这是上天对我食言的几天宽恕。

 这几日,我茶饭不思,日日都希望守在他身前——我根本不希望见到这样的结果。他嘱咐我,离去后,必将他葬与家中庭院梅花树下,来年可再次与我共享大好春光。

还记得每到春季,更准确是每到腊月,梅花盛开之时,他都会和我在庭院里欣赏院子里父母种下的梅花——那时记得是父母北上做生意的第五载,临行前一同种下的腊梅也算是少有的一些留忆了。

 我依他所言,离开了军队连夜跑马带他回家——那时候他趴在我背上,身体很冷,不会再有情爱时的那种温热。即便如此,次晨抵达庭院时,我便着手处理他交代的事宜。

他离开后,我便随之离开了军队。我没有告诉家人他离世的消息,更没有说是因为我一时的大意。仍记得他走前要将他葬在庭院中梅花树下,来年便可赶在第一枝同我共赏春华,我便为他做了这一切。

  他离开的时候是寒冬,而安葬事宜了后便也恰巧入春了。

  那一株梅花开的更加旺盛了,至少在我看来。有不少的亲朋好友过来问候,也有不少询问他的去向。我说,他成婚了,嫁给了北方的一个漂亮姑娘。

  多少人送了彩礼,而他却没有归还的消息。

 

 

  或许能让他有个好的归宿,是我最后一件能做的事。

 

 

整理遗留物件时,我翻到那些令我眩晕的书卷,摊开仿佛仍可以嗅到他的气息。转念想到原先昌宇是在此处说书的先生,我便秉烛夜读五六载,来此做了先生。

我来学堂说书的第一日,碰见了先前的先生。他一眼就认出了我,十余载不见便倒上一盏清茶拉家话,谈及昌宇时,我原以为刻意避开话题会不显得尴尬,可是我错了,只好一五一十向先生道明。

先生表示惋惜,而后,他说,在我身上仿佛看到当年昌宇穿着长袍捧着书卷踱步诵读的影子。

我笑笑,随即想到先前军队战友的话,爱人离开后发现自己愈来愈像他,心头便很不是滋味。

——天晓得我是如何克服先前对书卷的障碍呢。

 

 

说到这,先生停住了。

我开口,“先生...您可先缓缓...”

先生看着我,布满泪痕的脸上浮现浅浅的微笑,“不必了,快到月亮上空之时,我们同行归家可好?”

我犹豫了犹豫,点了点头问了一句,“这么说,向先生您在这说书也约莫十余载?”

先生点了点头,栓上门栓便和我一同前行。

见先生仍一脸忧愁,我急忙,“先生,家父曾说,前世缘会延续到下一世,我想或许你们转生会相见。”

  “感谢你,这或许是我听过最棒的慰藉。”

 

 

每当我看着你们不愿念书,跑去庭院奔跑打闹,亦或是去石板路上撒丫子,都会念想至我们年少的时光。

  当我反应过来时,却发现那个少年已经离我远去,不会再回来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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